剛來的時候真是緊張伯一個。
忘了這是個由互動組成的世界,
互動間要加入隨機發生而難以預料的可能性,
就像 signal 會遇上 perturbation 一樣。
在不可控制的因素下,更重要的是危機處理的態度與方法,
如何把傷害降到最小或把獲得升到最大。
兵來將擋,水來土淹。
跨出舒適圈就是這麼一回事,
遇到的環境不是原先的技能和想法能駕御的,
於是像個小鬼一樣重新摸索許多事情。
經由系統作出反應,形成輸出訊號再送回這個世界。
系統是會隨著時間和不同環境的輸入訊號而變,
這些訊號有些會再回饋到自身的系統。
而不穩定的系統,在達到穩定態之前,
能夠藉由接上家人或朋友的其他系統來得到穩定。
可以經由輸出訊號和輸入訊號的關聯得到蛛絲馬跡。
立委說,就是來到這邊過這裡的生活啊。
但一隻快樂的井底之蛙和跑出井卻傷痕累累的蛙,
你會比較想當哪一個?
形而上者謂之道,形而下者謂之器。
雖然探討的不完全是 metaphysics 的 ontology,
但生命的意義應該也可被歸類在無可朔源的第一哲學。
有人在於討個好老婆嫁個好丈夫,有人在浪跡天涯。
好比一千個讀者心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,
每個人的答案只有喝水的人才知道冷暖。
尋找的方法之一老祖宗有教:讀萬卷書,行萬里路。
不喜歡就縮回圈內。就這樣子而已。
徹夜未眠換來不清楚的思緒,來點生活上的記錄。
中秋夜跑到音樂宿舍烤肉,
圓圓的月亮搭上la Defence的高樓顯得有點不真實。
不像 Jean-Paul Sartre 和
Simone de Beauvoir 來討論存在主義,
我只是想喝杯好喝的咖啡,結果果然沒有讓我失望。
完全停擺的交通和前一天發佈的情形不同,
但除了接受也沒有其他選項,再去找小奔寄居,
然後天還沒亮地趕回學校上課。
跑了趟莫內渡過餘生的花園。
對於莫內的印象僅在那幅打開印象派大門的
《印象。日出》畫作。
在花園裡走走拍拍,
之後再到奧塞、瑪摩丹和橘園去端詳大作。
一行七人跑去中國城吃餐廳,
排了一個多小時終於等到好吃的
涼拌鳳爪、宮保雞丁和水煮牛。
當下吃到熟悉的味道真是令人感動。
以藝術展覽為名,巴黎成了不夜城,
街上處處是唱歌跳舞喝酒的人們。
在 Centre Pompidou 晃了兩圈,
我想我這輩子應該無法瞭解那些
以現代和當代主義表現自我的藝術家
到底想說些什麼。
置放在奧斯曼規劃的巴黎市中心
實在是有股迥異的違和感。
這是間可以上台唱歌的 bar,有人唱得超棒,
也有帥哥的迷人聲音配上小胖身材。
一行五人在巴黎街頭漫步,晃到大小珍珠兩間店,
最後晃到歌劇院前看同坐在階梯前情侶止不住的接吻。
睡眼惺忪地看到一群人站在椅子上跳躍起哄,
有人喝到吐在車廂裡,起哄的人還走過去打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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