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針跨到九與十之間,分針滴滴搭搭來到正下方。早上九點三十分,敲門和振航博後大學長來到老師辦公室,在桌上攤開要放到碩士論文的圖,這是昨天晚上才從先前報告剪下貼上的,沒細細消化過,有些有數據的部分也沒完整呈現,被老師給了建議和方向後,向老師道謝後悄悄退出辦公室之外。
盡頭,碩士班的過程終於要告一段落了。
分不清是自己的問題,或是製程不是個有趣的研究,到了最後關頭還是提不起興致來設計與完成實驗。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才會快樂,但現實常常不會這麼容易妥協,太容易妥協的似乎也就不能被稱為現實了。
中午在交映樓聽大姐頭到巴黎十一大的心得分享,大姐頭台風很穩,同時也是個很棒的分享。
翻閱海明威《流動的饗宴》能勾勒出一點 1920 年代巴黎的畫面,看到大姐頭分享的經驗和照片,這是 2010 年的巴黎,還帶有許多熟面孔,以及好久不見的魏氏投影片格式,so familiar。
如果大學教授和清潔員的薪水差距不大,科技工作與在家扶中心帶小朋友的薪水相仿,台灣的產業結構會不會有所變動。資本主義與社會主義的確在經濟本質與作為上有相當的不同。
E.F. Schumacher 說匱乏的貧窮社會比比皆是,但富裕的社會卻不曾滿足。而 Ruut Veenhoven 的研究指出隨著金錢上升,快樂指數也會上升,但達到年薪一萬五千美元後,薪水和快樂就沒有直接關係了。
所以該被追尋的是薪水還是快樂?
世界一直在變動,最大的敵人還是自己。很多問題早就知道了,可惜的是做不到依舊做不到。縱然如此,想到的時候還是要說聲加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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